月离

专业挖坑一百年,慎关!

【方花】婚后

剧版方花平行世界,男子可与男子婚配,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方花婚后生活。

  

一个与原著甚至剧版风马牛不相及的世界观。极度ooc! 啊……我对不起小花!😅

  

  

  

  

  

  


  李莲花的毒解了,但因为拖了太久,不能彻底治好了,他变得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正常的时候与常人无异,不正常时就会犯起痴来。


  他不会死了,但他从此弱不禁风,时常缠绵病榻,需要人精心照顾。


  方多病为此大是费心,不仅把人从东海边的小渔村接了回来,免得总有不相干又不识相的人去打扰李莲花,他还从天机山庄搬出来,在城郊另择一处僻静又风水甚佳的庄子供李莲花休养。他自己则常常两头奔忙,往返于天机山庄和李莲花的住处莲花别庄。


  这别庄的名字原本叫做碧莲庄,庄里有个大池子,的确也植了不少莲花下去,不过这同他与李莲花昔年去过的采莲庄自是比不得,这名字也不过随口取的,碧莲庄本是方氏在城郊一带闲置的地产,一直空着无甚用处。方多病看上这里之后便做主把碧莲庄改称为莲花别庄,从此李莲花便被他藏进了莲花别庄。


  这日夜里下了大雪,李莲花坐在灯下半合着眼打盹,在快要睡着时又突然睁眼,仿佛受了惊一般,但抵不住困倦,他又很快意识昏沉。如此循环往复。


  尽管他已很困了,却仍不肯上床,坚持要等方多病回来。


  夜晚气温骤降,天气寒冷,离儿担心他着凉,又瞧李莲花强撑着困意的样子瞧得不忍,劝他上床劝了许久,李莲花却没有改变心意,就是不肯去床上。她十分无奈地摇着头,转身去主卧拿了件袍子正要给李莲花披上。


  这时,门外有了动静,方多病推开房门,从漫天飞雪的屋外走了进来,裹挟着风雪里的冷气。李莲花被这股冷气激得一抖,咳了几声,弱不禁风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这严冬的寒气。


  离儿眼神埋怨地看了方多病一眼,怪他不先敲个门,让她好做个准备,将李莲花包裹严实,再请他进门。


  她明知眼前的主子比她更见不得李莲花难受,却还是忍不住道:“少爷,他等不到您回来,哪里睡得了?您怎的想也不想只管推了门进来,他现下的身子这般弱,可经不起吹打了……”


  方多病无奈,他自然知道李莲花此刻的身体虚弱不已,又怎料到在如此寒冷的夜里,李莲花仍是坚持在这里等着自己回来才肯上床?


        他接过离儿手里的袍子,裹上李莲花的身子,隔着厚厚一层衣物,确保自己身上的冷气沾染不到李莲花身上,才敢半搂着李莲花的身子,垂首贴着李莲花的耳朵问:“你身子弱,怎么不去床上等我?”


  李莲花不甚清醒,也没仔细听离儿小声对方多病说了些什么,直到方多病将他搂到怀里,他才有了些意识,但仍神色困倦,只随口答着方多病:“怎的去了这样久?你不回来,我也睡不安生,去床上躺着也无用。”


  方多病微微叹息,李莲花身上的碧茶之毒虽已用忘川花解了,却留下诸多后遗症,终究是以毒攻毒的路子,九死一生,能捡回李莲花一条命,方多病已感大幸,只是李莲花从此离不开人悉心照料和陪伴,不仅包括受不得一点风吹雨打,还包括夜里常常噩梦连连,受了刺激被魇住时还会自残,必须有人守在他身边,防止他在梦中受了刺激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自伤之事。


  而说来也怪,恰恰是方多病陪着,李莲花做噩梦的次数便会大大减少,即便偶然做了,也会在方多病的安抚下渐渐平复下来。因此,没有方多病陪着,李莲花也几乎不会入睡。


  方多病也知道李莲花离不了自己,所以,哪怕是回天机山庄,也不过一日来回就赶回了莲花别庄,风雪再大也不肯在天机山庄住一晚再走。何晓惠知道,李莲花是方多病的心头宝,她也不过随口挽留,并不真正指望方多病能在家中住一晚再走,儿子的拒绝也在她意料之中。


  李莲花被方多病抱到床上,他将裹住李莲花身子的外袍扯下,又迅速将被子裹在李莲花身上,隔着被子,复将人拥在怀里。


  离儿指挥着几个下人将烧好的热水倒入木桶,又备好沐浴用具,方才退下。


  方多病吻了吻李莲花的额头,轻声道:“莲花,等我。”


  这才放开李莲花,起身转过一道屏风,方多病将衣服一件一件脱下,准备沐浴。


  

  方多病脱得一丝不挂,正要迈进浴桶,不防身后一具温热的身子贴了上来,他本该有所察觉,但今日奔波一日,方多病确实有些疲累。到了莲花别庄,温柔乡中,一时便放松了时时紧绷的那根弦,被李莲花从背后搂了个正着,虽说两人早有了夫妻之实,这突然袭击还是让方多病猝不及防,闹了个大红脸。好在他背对着李莲花,还有机会调整气息,平复一下被李莲花撩拨得难以自持的心情。


  “小宝……”李莲花黏黏糊糊地道。


  “小花,别闹。去床上等我,这样你会着凉。”方多病僵着身子声音沙哑地哄着李莲花。


  他知道这人又犯痴了,这也是诸多后遗症之一。


  李莲花仍旧搂着他不放,似乎不大满意这个回答。


  “小花乖,我马上就好。”方多病尽管真的很想把身后不知死活的人法办了,却不得不顾忌着李莲花虚弱不堪的身体,若是一边沐浴一边办事,这人少不得会见风着凉,到时李莲花一病不起,担惊受怕的还是他自己。


  李莲花舍不得丢开手,方多病只好平复一下心绪,转身将人抱起,他将李莲花重新抱回床上放下,又扯了被子裹住,哄孩子一样哄了小半日才转身回去继续沐浴,李莲花则短暂地被安抚住了。


  方多病被他这样一撩拨,一个澡洗得极快,胡乱套上寝衣,便爬上了床。


  李莲花昏昏欲睡,但发觉方多病上床,还是挣扎着睁开眼睛,依偎到方多病怀里。

  

  ……

  

  李莲花自从被方多病从东海之滨柯厝村接回,一直被方多病娇养着,对李莲花也总是百依百顺,有求必应,几乎是要星星不给月亮,当然前提是李莲花的要求不能损害到他自己的身体。李莲花的身体底子已经彻底坏了,即便是解了毒也再回不到过去,由不得方多病不这般小心呵护。


  李莲花从前并不是个任性的人,反过来说,他几乎是个凡事能忍则忍的人。


  可自从方多病把他从海里捡回来后,对李莲花也日益爱重。


  李莲花正常时还好,方多病也如常应对,与他如常相处。

  

  只是,当李莲花一旦犯起痴傻之症来,性情大变,与平时性情截然相反,感受如何,想要什么都会直接向人表达出来,从不讳言,其中就包括求欢。


  起初,李莲花痴症犯得厉害,几乎认不得人,高兴了就欢呼,疼痛了就哭闹,像幼童一般。那后遗症并不容小觑,李莲花仍会时常头痛,偶尔头痛得似裂开一样,脑中又尽生出可怕的幻觉,眼前幻影重重,他只能抱着头缩在方多病怀里哀吟呼痛,瑟瑟发抖,直弄得方多病心如刀绞。


  这时,他方才明了当年李莲花神智尚且清醒时偶尔毒发一次,是何等痛苦,何等惨状,但李莲花彼时却只是独自忍耐承受,从不愿让他瞧见。对比今时今日,虽是一样的痛苦,方多病却感庆幸,今日的李莲花至少会在犯痴之时痛呼出声,令他感同身受,如此即便他束手无策,也能陪着李莲花一起熬过这些痛苦不堪的时刻,好似这样便替他分担了一些痛苦一般。


  如此陪着李莲花熬过去的次数多了,方多病渐渐开始在他痛得神志不清时一边吻他,一边用言语安慰他。唇齿是最能表达亲密关系的一种利器,这种安慰是有效的。在这种煎熬中被方多病全心全意地亲吻着,确确实实有转移一部分李莲花的注意力,他会在疼痛之余慢慢地去回应方多病的吻,尽管动作很微弱,但方多病能感受得到。


  方多病便忽然觉得这是一个转移注意力,减轻李莲花身上痛苦的好办法。两人逐渐越发投入,吻得专注,吻得忘情。他们本就是夫妻,如此吻下去如何不会擦枪走火,渐渐地,自然也就控制不住地慢慢进行到最后一步了。而方多病发觉,这比起他将李莲花拥在怀里干熬一夜效果好得多。

  

  比如同样是呻吟,前者是李莲花在动情忘我间不由自主而发出,后者却是李莲花在痛苦不堪时忍耐不住而发出。

  

  情爱带来的极致感官享受的确会淹没很大一部分李莲花头脑混沌的撕扯之痛。


  李莲花适才那样直白的求欢,虽然突兀,方多病却知道他是痴症犯了,头又开始痛了。

  

  毕竟二人应对此种情形次数多了,饶是李莲花犯起痴来神志不清,也终是知道了方小宝会在这个时候拥着他亲吻疼爱……他也就开始忘记疼痛了,甚至开始感到快乐起来。


  却说二人行了好一阵那事儿,暂歇了下来,方多病搂着李莲花贴着他的耳廓柔声问:“头还疼吗?”


  李莲花在他怀里摇摇头,嘴唇贴在他心口道:“今日其实不大疼,是我想你了。再来……”


  他说着又与方多病厮磨起来,竟是还要向方多病索取的意思。


  方多病听他如此说,便知道他已神智清醒过来,看来今日确实症状较轻,他心下稍安,便按着李莲花不让他乱动,他明白李莲花的意思,方才只行过一回,他确实还未尽兴,并非李莲花欲求不满,而是李莲花担心他没能疏解。他心下感动,却顾惜着李莲花的身子,不敢放肆。


  “小花乖,你受不住的……”方多病一边吻着李莲花湿漉漉的眼睛,一边哄劝着。

  

  李莲花却道:“无事,你进来吧!”


  他身子主动向后去贴方多病,方多病拿他没有办法,只好道:“我不进去,就在外面弄。”


  ……


  李莲花大舒一口气,好似完成了一件大事一般。


  方多病看见这一幕好笑又无奈,却还是胡乱擦拭一番,便赶紧将人拥在怀里睡了。

  

  

  

  

  

  ps:无语,我已经在字斟句酌了……自认为没有什么颜色啊 😌🙄还是通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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