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离

专业挖坑一百年,慎关!

【都凤】情人蛊 1


大致设定:

  

  罗睺计都真爱禹司凤,但碍于司凤天界太子的身份对他有所介怀;加上司凤嘴里总是叨叨计都元神转世褚璇玑的名字,让他不相信司凤爱的是他。

  禹司凤真爱罗睺计都,但因为他追随了罗睺计都的元神十生十世,误将元神转世当做本尊,爱得痛不欲生。

  

  本文大量私设,ooc,bug一堆,与剧情不符合之处都是本人胡编乱造。

  

  

  

  

  

  

  罗睺计都心魂归位那日,将追在他身后哀哀呼唤、苦苦挽留的禹司凤撇在身后,还将这鸟儿赠给他那元神的定情信物随手丢弃在地上,带着一份几乎要将禹司凤一片真心踩碎了的决绝,甩手离去,任由那鸟儿在他身后伤心至昏厥也没有回头。

  

  待他诸事处理停当,有了点空闲歇息片刻时,却没忍住隐身悄悄去了趟离泽宫,当日狠心弃这鸟儿而去,今日又忍不住回头来看,罗睺计都说不清自己在想些什么,许是这些时日禹司凤当日的形容总是在他脑海挥之不去吧,这鸟儿到底是护了他元神十生十世。

  

  只是,罗睺计都当日初初复生,最先记起的是千年前被剖取心魂、分离元神的切肤之痛,再扫一眼身边的禹司凤,当下就看出他是帝子羲玄转世,令帝子下凡追随他那元神十生十世,天界的确是下了血本在他这儿,可他罗睺计都又怎会如他们所愿。因此,任禹司凤当日如何哀求挽留,形容凄惨,他也不为所动。

  

  他原本心如铁石,走得潇洒决绝,耐不住这些时日一颗心翻来覆去地不得安宁。心知源头就在这护了他元神十世的鸟儿身上,他到底还是来了离泽宫。

  

  “亭奴,你确定司凤到现在还醒不了,是因为身上的情人咒在作祟,可司凤身上的情人咒不是早就被褚璇玑那丫头给解了吗?”柳意欢万分不解地道。

  

  床上的禹司凤双目紧闭,一张小脸苍白如纸,几乎快要令人看不到生气,若非罗睺计都不是凡人,是三界实力强悍的修罗尊者,能感知到一切神仙妖魔的气息,哪怕是极其微弱的,那么,当他看到禹司凤的那一刻,可能几乎就要怀疑他已然断了气。

  

  “璇玑若只是罗睺计都元神的载体,那么她根本解不了司凤身上的情人咒……”亭奴颇为惆怅地道。

  

  “……我们都以为司凤爱的是璇玑,却不知道璇玑只是罗睺计都元神的载体,时至今日,璇玑是否还在我已然不敢断定了……”亭奴迟疑地分析着:“再说,一个不完整的元神如何给得了一颗完整的心,当初司凤身上的情人咒在得到安抚之后,只怕根本只是沉睡隐没,给人一种解除的假象,事实上却根本并未解除。”

  

  “亭奴,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你确定真的是这样吗?”柳意欢用很费解的眼神看着亭奴道。

  

  “情人咒出自离泽宫,你应该比我更了解,若非得到所爱之人完完整整的一颗心,它根本解不了。璇玑当初如果解得了司凤身上的情人咒,司凤此刻就不会陷入昏迷,何况,你看司凤心口处的那个印记,不正是情人咒的印记吗?”

  

  “可也没见过像小凤凰这种症状的情人咒啊!若是咒发,他当时就会没命,也拖不到现在,可小凤凰现在这样既没死也醒不过来算怎么回事?”

  

  “情人蛊,断人肠……司凤体内的情人咒只怕已化作情人蛊,此蛊以情为食,情尽则肝肠寸断,这……原因只怕还出在司凤真正的所爱之人身上……”亭奴一边思索,一边分析。

  

  “……你是说……那个……那个罗睺计都?”柳意欢有些磕巴,他呆滞地看向亭奴,指望后者否认他这个可怕的猜测。

  

  亭奴却是凝重地向他点了点头。

  

  柳意欢得到这个答案,整个人几乎石化,过了良久,他才喃喃地道:“可现在,咱们要怎么给小凤凰把他的心上人弄来啊……那可是魔煞星啊……”

  

  亭奴也是到了今日才诊断出司凤是情人咒未解,并且咒已化蛊。此前,他也百思不得其解,这几日他翻遍了医书,也在离泽宫藏书阁里查阅了情人咒的相关典籍才发现: 情人咒若久未得到化解,除了最可怕的咒发而亡这一种结局,用情过深者还有一个很少见的可能就是化蛊钻心,此蛊以情为食,若无以为继,情人蛊将噬骨啮心,至死方休,这期间中蛊者后期会痛得承受不住,至此陷入沉眠,也是因剧痛陷入休克的一种表现,但这种沉眠维持不了太久,百日之内犹不得解,中蛊者终将走向死亡。

  

  “要本座做些什么,他才能醒过来?”罗睺计都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他撤去了隐身之术,凭空出现在禹司凤的寝殿内。房中的柳意欢和亭奴被他的突然现身惊了一跳,半天没反应过来,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直到罗睺计都不耐烦的声音再度响起:“你们难道不是想让他醒过来?”

  

  亭奴:“……”

  

  柳意欢:“这……”

  

  罗睺计都眼神不善地扫向两人,最后将目光停放在那个唤作“亭奴”的鲛人医师身上,他盯着后者问道:“你说,要我怎么做?他才能醒。”

  

  “情人咒的解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得到所爱之人的真心——他全心全意的爱。此咒虽已化蛊,以情为食,但唯爱可解。”亭奴听罗睺计都话里的意思,似乎还是在乎司凤的生死,便直言不讳地如实相告了。

  

  听亭奴说完,罗睺计都将目光转向床上的禹司凤,脸上的神色却是让人捉摸不透的高深莫测,半天才又听他问道:“得不到,他会怎样?会一直沉睡吗?”

  

  “百日之内不得解,他就会肝肠寸断、心碎而死。”亭奴如实答道。

  

  “既是如此,那本座便带他回魔域。”罗睺计都正要抬手施法将人带离,却被柳意欢打断:“等等!”柳意欢大喊一声,拦在昏迷在床上的禹司凤身前。

  

  柳意欢喊完之后,才发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下意识想阻拦罗睺计都带走小凤凰,可是思及亭奴所言,倘若这罗睺计都才是小凤凰真正的心上人,那么能解情人咒的怕也只有眼前这个人了,只是罗睺计都无法令他信任,然而对方太过强大的气场实在摄人,柳意欢身为一介小小的金翅鸟妖,没有半分实力可以和眼前的魔头动手,他根本无力阻止。

  

  再说禹司凤身中情人咒未解,他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也不好说,他语塞了半天,才磕磕绊绊地道:“那个……魔尊啊!我们都是小凤凰的朋友,你这样带他走我们肯定是不放心的……但……但是不让你带他走,我们也怕他情人咒发作真的没救了,所以……所以我们想去魔域陪着他……”

  

  柳意欢一边周璇一边心想:小凤凰啊!你柳大哥我可不是怂啊!我这也是怕赶走了他,你的小命真保不住啊……

  

  罗睺计都难得耐着性子听人讲了半天话,终于等到对方说完,却只回了两个字:“自便!”

  

  一团煞气卷着禹司凤,顿时就将床上虚弱的鸟儿带走了。

  

  柳意欢后知后觉地回头望向身后的床铺,哪里还有禹司凤的影子,他讪讪地道:“这就走了……”

  

  “放心吧!他今日既愿意过来看司凤,又愿意问我如何让司凤苏醒,如今带司凤离去断然是没有害他的道理。”亭奴安慰道。

  

  “话虽如此,他到底是魔煞星,不是褚璇玑,怎么叫人放心?”柳意欢颇为担忧道。

  

  亭奴摇摇头道:“当初的战神也不过是从罗睺计都身上分离而出,司凤爱的只怕是完整的罗睺计都,而非战神这个镜花水月的影子。”

  

  

  罗睺计都将禹司凤带回魔域之后,司凤也并未清醒过来,但魔宫上下人人皆知尊上寝宫藏了个睡美人,此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传遍了魔域。只是美人的身份却是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传言睡美人是来自鸟族,魔尊除了处理公务和朝会,其余时间都花在照顾这位美人身上。

  

  若说罗睺计都对禹司凤无心无情,他就不必将之带回魔域,还安置在自己的寝宫;可若说他对禹司凤有心有情,禹司凤也不该到现在还未醒。

  

  却说,此事不知如何传到了天界,柏麟正愁不知该如何对付罗睺计都。这魔头重生之后扬言要颠覆三界,找他复仇。


  魔煞星拥有三界之内最可怕的力量,千年前正是被他用计谋才得以将元神和心魂分离;千年后复生,这魔头已经再也不可能相信任何人,他几乎已找不到罗睺计都的一丝弱点。倘若这世间还有一个这魔头牵挂在乎的人,那么从此人身上下手便是对症下药。这送到手上的弱点,不善加利用,如何对得起它的出现?

  

  禹司凤被带回魔域之后,一直未醒,但也未见更加虚弱,罗睺计都一直以心头血维系着禹司凤的生命,真正能救禹司凤的办法亭奴已经告诉过他了,那就是让司凤和所爱之人灵肉交融,行双修之事。

  

  但两个多月过去,尽管他把司凤安置在自己的寝宫,他却始终没有和这鸟儿灵修。

  

  这日,罗睺计都刚下朝,便屏退宫中侍女,又来亲自照顾禹司凤,心头血需七日取一回让司凤饮下,就能暂时安抚住他体内的情人蛊。

  

  罗睺计都以指为刃在心口处划开,温热鲜红的血液从已生出血肉的琉璃心流出,罗睺计都微蹙着眉,似有痛意,唇色也有些泛白,他引着心头血流进杯盏盛好,待装满一盏才停下手。

  

  禹司凤无知无觉地躺在床上,他的气色在罗睺计都不惜代价之下并没有变差,比之当日罗睺计都去离泽宫接他那日要强上不知多少,只是不知等到百日之期一过,没有与所爱之人结合的他是否还能一如此刻?

  

  罗睺计都瞧着床上躺了许久仍旧模样惹人怜爱的鸟儿,情不自禁抚上他的脸颊,面如皎月,肤若凝脂,触手更是温润如玉,只是闭着眼睛少了几丝生气,罗睺计都忍不住轻轻叹息。

  

  “璇玑……”仍自沉睡不醒的鸟儿似被触动,若有所感,梦呓出声。

  

  罗睺计都仿佛被这一声刺到,他缩回手,未再有半分留恋。

  

  “既然这琉璃心因你而生出血肉,为你流些血倒也算公平。”他说着就去扶起床上的禹司凤,让这鸟儿半边身子靠在自己怀里,再端起盛满他心头血的杯盏凑近司凤的唇,将杯中热血尽数灌入怀中鸟儿的嘴里。

  

  此法虽事倍功半,不及灵修,却终究有些效果,那毕竟是罗睺计都的心头血。

  

  刚饮完血的鸟儿唇色艳丽至极,一眼望去几乎有蛊惑人心的魔力,饶是罗睺计都定力绝佳,也忍不住被他吸引多看了两眼。

  

  这一看又愣住了,有清泪自禹司凤眼角流出,想来他是有感觉的,这鸟儿在沉睡中依旧是个敏感脆弱又爱哭的性子,罗睺计都已经不知多少次为他擦去眼泪了。

  

  “别哭了,我不会让你死。”罗睺计都又忍不住叹气。

  

  “别走……”金翅鸟蹙着眉,陷在睡梦中却仍在哀求,他的手也蓦然攥紧了罗睺计都的袖口。

  

  只是,他哀求的只怕始终是那个已经消失不再的人,罗睺计都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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