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蛊 2
各种ooc，逻辑不通请见谅，不喜绕道。
魔域之内，罗喉计都自从把禹司凤从离泽宫接过来，便一直守着昏睡不醒的鸟儿，时常为他取心头血续命，可仍不见禹司凤醒来。
话分两头，这边先按下不提，却说腾蛇被白帝囚禁已有一段时日，柏麟帝君勒令其面壁思过，腾蛇却未有半分悔改之意，正没奈何之际，青龙却来将他放出。
“腾蛇，你走吧！”青龙解开束缚腾蛇的法阵，将他放出，才看着他认真地道。
“你……帝君说要放我走了？”
青龙点头:“帝君刚才召见了我，让我来放你离开。”
“当真？你没骗我吧？”腾蛇疑道。
“当真，这个你拿着。”青龙递给他一个小瓶子。
“帝君说了，既然你已成为了那人的灵宠，心思又不在天界，强留你也无用，左右你和那人现在是生死一体，绑在了一处难以解开，不如放你离去，他让你好自为之。此物名为固灵丹，必要之时，服下它，可保你一命。”青龙解释道。
腾蛇听闻此言，有些不敢相信，他隐约有些不安，忙问:“什么意思啊？帝君打算干什么？现在什么情况啊？”
青龙神色凝重地看着他，开口道:“别问了，腾蛇，仙魔两界必有一战，你虽是天界之人，却是战神的灵宠，而战神此刻已经成了魔煞星，不管你愿不愿意，你与他此刻确实是生死都被绑在一处了。倘若仙魔两界开战，魔界胜了，魔煞星平安无事，你自然安然无恙；而若是仙界胜了，魔煞星必然不能留，那么你……到时必然受他连累，这是最后能救你一命的东西。但魔煞星有毁天灭地之能，也许你用不上此物……”
“行了行了……那老子不走了，老子要跟你们死一块儿！”腾蛇不耐烦打断他，蹲下身子耍起了无赖。
青龙见他如此，有些无奈踌躇，半响，才劝道:“腾蛇……你还是走吧！你现在留下来也没用……你要是真想帮忙，那就去找一个人，现在只怕也只有他能改变这一切。”
“谁？还有谁能比魔煞星厉害？”腾蛇没有起身，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
“禹司凤。他不是比魔煞星厉害，而是魔煞星现在六亲不认，唯一还在乎的也就是他了。”青龙回道。
“禹司凤……你是说小厨子？对了，他现在怎么样了？”一听提起老熟人，腾蛇登时来了精神，站起身打听道。
青龙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听闻是一直昏迷不醒，到现在还一直躺在魔尊的寝宫醒不过来。”
“什么？昏迷不醒？还躺在魔尊的寝宫？”腾蛇跳起来咋咋呼呼道。
青龙点头:“确实如此，据说已经昏迷不醒了很长一段时日，魔尊前段日子亲自去了一趟离泽宫将他接到魔域休养。”
“……那你现在让我去找他有什么用？他都醒不过来。”腾蛇一听这个情况又有些泄气，顿时垂头丧气起来。
“帝君说了，你若愿意去找他，他有办法让禹司凤苏醒过来。”
“什么办法？”腾蛇眼睛一亮，又来了精神。
青龙手中忽而幻化出一物，他看着那团光华灼目的事物道:“此乃我天界太子殿下的仙灵，我现将它交托给你，你好生护着，将它带给禹司凤。”
腾蛇满脸疑惑地看着他:“太子殿下的仙灵？怎么会在你手里？”
“我天界太子羲玄殿下千年前陪战神下凡渡劫，至今没有归位，一来是因劫数未满，二来是因他仙灵有损，千年前他为战神挡下天诛，自此仙灵破碎。帝君当年行刑之时，未曾料到羲玄殿下会冲出来替战神挡下天诛，更不想会让殿下仙灵破碎，他当年很是愧悔，我天界名正言顺的太子殿下只此一位，断不能令其失去仙灵，因此，帝君当年倾尽全力将它聚合修复，这些年一直都温养在帝君的元神之中。”青龙一边回忆着往事，一边转述刚才柏麟帝君对他说的话。
腾蛇听得咋舌，千年前他修为尚浅，还未修成人形，自然没能亲眼见证这些大事的发生，也不会知道当年的这些曲折。
“那这跟小厨子又有什么关系？”腾蛇消化了半天，才想起来接着问道。
“因为他就是我天界太子——羲玄殿下的转世。”青龙看着他答道。
“……你说那个小厨子——禹司凤是我天界的太子殿下？”腾蛇不可置信地盯着他求证道。
青龙慎重地对他点点头:“不错，此事帝君亲自确认过，羲玄殿下的仙灵在帝君身上，在凡间时就与他有感应。所以，应当不会有错。”
“乖乖……不得了，看来以后不能随便让他给我煮好吃的了……”腾蛇愁眉苦脸道。
“……”青龙满脸无言以对。
“那这就能让他醒过来？这难道不会干扰殿下在凡间渡劫？”腾蛇疑惑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腾蛇，你要知道现在只有他能对魔尊产生影响。”青龙苦口婆心劝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腾蛇有些受不了青龙的念叨。
青龙还是忍不住补充道:“影响多少会有一些，但不会有大碍，与天界的存亡和三界的和平相比，殿下必然不会吝惜。至于能不能让他醒过来，帝君说了，仙灵一回到殿下身体里，他就会恢复仙家的记忆和法力，虽然因为渡劫受到干扰会影响他的修为进境，但他毕竟恢复了仙身，也就不同于渡劫之身会受到劫数影响，他一定会苏醒过来。”
“那就好，那就好。行了，我都知道了，放心吧！都交给我。”腾蛇一边信誓旦旦地道，一边终于从青龙手里接过那团光华闪闪，据称是羲玄仙灵的事物。
他不敢怠慢，也依样画葫芦，将这团事物小心地放置到自己的元神中。这才抬脚要走，却被青龙拉住手臂，腾蛇复又将疑问的目光投向他，心急道:“还有什么事儿？快说，快说……”
青龙看他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便忍不住提醒他:“你此去魔域要千万小心，不可急躁，魔煞星非同凡响，他早已不是那个凡人褚璇玑，也不是褚璇玑能比得了的，你千万不可冲撞。别忘了，他现在是你主子，不要随便冲撞忤逆于他，你的小命可捏在他手里呢！”说完还不忘把腾蛇遗落的固灵丹塞进他怀里。
“臭小娘怎么了？我不准你在我面前说她坏话。”腾蛇不服道。一把抢过他塞来的药瓶子，自己将它收了起来。
青龙看他这样子一阵头疼，更加不放心了:“你怎么就听不懂我说的话呢？重点是褚璇玑吗？重点是我让你要保住你的小命，不要跟魔尊对着干，这回听明白了吗？”
“……好好好，行了行了，我都听明白了行了吧！走了走了！”腾蛇受不了地嚷着，他随意地摆摆手，转眼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不见，徒留青龙一人在原地叹气。
在腾蛇去魔域找禹司凤的时候，离泽宫长老、柳意欢、亭奴等人也即将赶到魔域看望司凤，几人和腾蛇恰巧在魔域结界之外碰面，便一同进入了魔域。
罗喉计都听到通报之时，正在处理公务，闻言只顿了片刻，没有抬头，吩咐道:“让他们进来吧！先带他们去偏殿。一个时辰后再带他们过来。”
通传的下魔退出去，罗喉计都又批阅了小半盏茶功夫的奏章，这才撒手，起身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他一进门，守在司凤身边的侍女就自觉向他行礼，有序退了下去。这是他重生以来的习惯，他身边从不留近身伺候的人，但是禹司凤还病着，床边总要有人守着才是，他这才遣了两名侍女看顾，只是但凡他回到寝宫，这两名侍女便要退下，故而，照顾禹司凤的诸多琐事，他也多亲力亲为。
禹司凤依旧安静地躺着，他睡着的样子很是惹人怜爱，满脸的乖巧无辜，但当人想要伸手触碰之时，又总让人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一阵若有若无的清冷气息，令人不敢轻易亵渎。
罗喉计都扶起他的身子，让他倚靠在自己怀里，开始替他更衣。禹司凤整日整日地躺在他的寝宫，自然只着寝衣，如今要见客，哪怕都是熟悉亲近之人，罗喉计都也不想让他这个样子去见。
怀里的人随意任他摆弄，眉眼间也未流露半分不悦之色或不适之感。他这样子瞧得罗喉计都心中一片柔软，手上动作不由更加轻柔了几分。
穿戴完毕，罗喉计都将司凤一把抱起，又轻放在妆台前，才唤侍女进来替他束发，束好发髻，他又将人抱起来，这回直接抱出了寝宫。
柳意欢、亭奴和腾蛇几人是在罗喉计都处理公务的书阁外殿见到了禹司凤，他依旧沉睡着，静卧在殿内的美人榻上，样子和气色倒是不错，只是一众人之中除了腾蛇大多知道了禹司凤现在的情况，见他还醒不过来，不免忧心不已。
亭奴替司凤诊完脉，又将他的手放回锦被中，这才开口询问道:“敢问魔尊，您可是将您的心头血喂给他喝了。”
座下之人皆现震惊之色，腾蛇更是惊异，暗忖:看来青龙说得没错，这魔尊待司凤的确非同一般。
罗喉计都微一点头，问道:“他现在如何？”
“有您的心头血养着，他此刻自然极好，只是，他到现在还醒不过来，除了情人蛊在作祟，也是因为司凤醒来的意愿不强，若要他醒来恐怕还是要……”
罗喉计都抬手打断了亭奴的话，他问道:“百日之后，他会如何？还会死吗？”
“这……魔尊恕罪，司凤这情人蛊的症状也是我遇见的首例，此前并无可供参考的病例，因此，我也不能断定他百日之后会如何，但观其气色，应当不会有事。”亭奴如实答道。
高座上的魔域之主微现失望之色，但并无愠色，也未有苛责。
腾蛇本想说自己有办法让司凤醒过来，但想到魔尊和帝君之间的恩怨，倘若问起这个办法的由来，免不得又要把帝君牵扯进来，下意识又觉得不能说，他少见地迟疑了起来。
等到和众人一起离开，他回到客房，在房中待了半日才出门，他悄悄晃到魔尊寝宫附近，发觉有下魔守在寝殿门口，但对他来说并不难对付，他索性懒得惊动他们，隐了身形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寝殿内，司凤又被罗喉计都抱回了床上，仍旧无知无觉地沉睡着，床边有两个侍女一动不动地守在一旁。只是，他虽被罗喉计都护得极好，却终究身子太过单薄，独自陷在魔尊大人宽敞空荡的大床上则愈发显得他身材娇小，无形中给人一种孤寂可怜的观感。
这一幕看得腾蛇不由在心中腹诽罗喉计都不够体贴:这魔头虽安排了殿门口的下魔和床边的侍女在一旁照看，但显然这些下魔并不怎么管用，否则他便不能这么随便闯进来了。
然而，待他想伸手去触碰禹司凤之时，就马上证明了他的想法是多么单纯荒谬，不等腾蛇触碰到司凤的衣角，他就被一道煞气震出了四五步远，没有站稳，全身往后仰去屁股着地便摔倒在了地上，他轻呼一声，才一边龇牙咧嘴地站起身，一边不由骂骂咧咧道:“设了个什么破禁制，摔死老子了，就这么宝贝，这么稀罕……”
一道冷冷的声音突然出现打断了他的话:“你若非本座元神所收灵宠，与本座灵识相连，此刻只怕会更难看。”一团黑气凝聚出一道肃穆的身影，罗喉计都忽然现身在寝殿内，神色阴郁地立在司凤床前，目光冰冷地盯着腾蛇。
殿门口听到动静赶进来的下魔和一旁的侍女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不轻，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请罪:“求尊上恕罪……”
罗喉计都不欲多话，只冷冷地道:“退下。”
一众下魔不敢多话，忙夹着尾巴悄悄退出门去。
“你，意欲何为？”罗喉计都面无表情地看着腾蛇龇牙咧嘴、瞬息万变的表情，冷声问。
“我能干什么呀？我要救小厨子。啊……不对，我要救那个殿……”他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又立马顿了一下，心中懊恼自己嘴快，才接着道:“……救司凤，我要救司凤！”
“你能救他？刚才为何不说？”罗喉计都不为所动。
“这个法子……它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我独自来就行了。”腾蛇强行解释。
罗喉计都用力一甩袖子，冷哼:“哼！你不说就休想碰他一根手指。滚吧！”
腾蛇听罗喉计都要赶他走，自知这魔尊还给他留了三分情面，尚没有以主人的身份去命令他，还只是下逐客令罢了，否则他作为灵宠绝不能违抗主人命令。
想到这，他不由心急，虽然自己也不确定青龙所说那招的效果，但还是下意识相信青龙的话，就信誓旦旦地保证起来:
“诶……你既唤不醒他，何不让我试试？我保证他会醒。”
“要么说，要么滚！”罗喉计都已有不耐。
腾蛇看罗喉计都越发的冷硬的态度，不由有些畏惧，怕他真把自己扔出去，忙妥协道:“我说，我说……行了吧！”
“那个……司凤啊！他……他是我们天界的太子殿下羲玄的转世，他当年随战神下凡渡劫，历经十世仍旧没有归位，除了劫数未满的关系之外，还有个原因就是他的仙灵在为战神挡下天诛之时碎了，仙根已毁……”
听到此处，罗喉计都冷淡又波澜不惊的脸上瞬间表情破裂。
千年前的事他还历历在目，所以他复生之初，见到禹司凤的第一眼，就已认出了司凤是羲玄转世，只是他以为羲玄随他元神下凡不过是天界的诡计，什么羲玄也好，禹司凤也罢，终究是用来迷惑他的，在完成了一切之后，羲玄终将归位回天。
罗喉计都从未想过: 羲玄为他挡下的那道“天诛”之刑，会让羲玄仙灵破碎，仙根尽毁。而这意味着羲玄从此可能再也回不到天界，意味着他或将随自己一起万劫不复。
罗喉计都目光震惊地转向禹司凤，伸手去探他灵墟，那里只有妖元，没有丝毫仙灵的气息，他的仙根早已毁了。罗喉计都不明白为什么羲玄要这样不计代价——随他的元神沉沦十世。如果这十世轮回、十世追随只是天界的诡计，那么羲玄所付出的代价是否太大，这真的值得吗？
他看着床上至今昏沉不醒的禹司凤，眼神复杂，目光中不自觉带着自己也无法察觉的痛惜。
腾蛇看罗喉计都神情有异，不由得停下了话头。等着罗喉计都消化完他说的这段话，趁着这片刻间隙，他不禁思量起是否要对这位魔尊如实全盘托出羲玄这仙灵之事。
腾蛇想: 帝君为羲玄殿下聚合修复破碎仙灵本是出于好意，可魔界与天界、魔尊与帝君之间的仇恨却是一时难以化解。他若说出羲玄殿下的仙灵是帝君聚合修复，并温养在其元神之中，恐怕反倒坏事。
于是，再开口时，只听腾蛇道:“我天帝陛下不忍见爱子初化人形就失去仙根，再无仙缘，于是，他就聚合修复了殿下的仙灵，本想着等殿下顺利度完一世劫难便还给他。”
他心虚地顿了一下，才接着道:“谁知，我们殿下估计是个拗脾气，跟随战神……啊……也就是魔尊你那元神轮回了十世也不愿归位。看来他是铁定要吊死在你这一棵树上了。”
虽然前半截他撒了谎，但这段倒是大实话。只是腾蛇这口无遮拦的毛病说出来的话实在不算动听，听得魔尊大人脸色黑如锅底。他怕是不知道罗喉计都此刻最忌讳的就是有人把司凤和死放在一块儿说。
腾蛇没去注意观察罗喉计都的脸色，他半真半假地接着道:“天帝陛下虽久不理天界政事，但到底牵挂殿下，怕他红尘十世迷失本心、万劫不复归不了位，过不了魔尊您这道情关，到时，没有仙缘事小，灰飞烟灭才事大，所以命我即刻下凡将仙灵归还殿下，保他一命。”
罗喉计都却突然甩出一道煞气，将腾蛇击伤。
“腾蛇，本座虽千年未上天界，却不是可以任你哄骗的无知小儿，天帝修的是无为道，崇尚的也是无为而治，他绝不会干涉此事。”
“本座面前讲话，劝你三思。记住自己的身份，本座只是不想控制你，却不代表不能控制。你若想尝尝被本座掌控的滋味，也没什么难的。”罗喉计都语气狠厉地警告道。
腾蛇曾被战神收为灵宠，而身为灵宠不能违抗主人命令，罗喉计都复生后，战神作为他的元神，自然要回归本体，腾蛇的主人自然就成了眼前这个魔域至强的修罗尊者。
以往，罗喉计都作为魔界至尊，虽与天界势不两立，但他却不屑去难为一条小蛇，尽管这条蛇来自天界，却实在不值得他花半点精力去对付。此刻，腾蛇所言牵涉到禹司凤和当年羲玄随他元神下凡渡劫之事，却令他无法不去在意。
“本座任你逍遥自在已是莫大的宽容，绝不是你可以在本座面前肆无忌惮的理由。”
腾蛇被打得吐了一口血，他难受地摸了摸胸口，心想看来是瞒不住了，而且他能感觉到眼前的魔域尊者正对他行使主人对灵宠的绝对控制权。
对方太过强悍摄人的精神力压得他快要喘不上气，看来只要事情牵涉到禹司凤，这位魔尊脾气并不会太好，在如此强大的压迫下他不得不如实交代:“好吧好吧……我实话说了吧！我这也是怕你误会帝君才有所隐瞒，此事的确与天帝陛下无关，是帝君修复了羲玄殿下的仙灵，帝君他虽然与你敌对，但他绝没有理由为此伤害殿下。”
“魔尊，除此之外，我说的都是事实。”腾蛇忍不住补充道。
“柏麟怎会有这等好心？羲玄当年为战神挡下天诛他虽始料未及，却绝不可能让他生出此等好心来。否则羲玄这一世又如何会凭空多出这许多波折？”罗喉计都所说正是禹司凤和他那元神这一世经历的诸多波折磨难，这之中有诸多是非正是柏麟下凡化身昊辰从中介入才生出来的，司凤吃的大多数苦头里都有他的手笔。
“你滚吧！本座不会允许任何人碰他，何况此事还与柏麟那厮关系密切，你回去告诉柏麟，不要痴心妄想耍什么阴谋诡计，千年前的账本座自会找他清算。让他等着就是，若把主意打到不该打的人身上，本座到时会让他悔不当初。”罗喉计都回绝并警告道。
腾蛇无法，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罗喉计都待腾蛇离去，却转身来到司凤床前坐下，抚着他的脸痛心道:“羲玄，当年天刑台上，你为何要替战神挡下天诛？为何这般傻？”
¹“你为何始终不肯归位回天？她就这般令你留恋？你此刻还想要回你那仙灵吗？”他苦笑着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然而，床上的禹司凤兀自沉睡，如何给得了他答案？
但或许是感受到了罗喉计都的气息和他温柔的抚触，这敏感的鸟儿那总是微颦的眉似有放松。
“柏麟确实不可信，但或许腾蛇说得也并非全错。”罗喉计都思索，柏麟想害他，却不该害羲玄。或许只要羲玄离开他，不再介入到他和柏麟的仇怨之中，柏麟总不该还要伤害羲玄。
“羲玄，你告诉我，我该不该放你离去？”他一边无奈地叹息着，一边徒劳地询问，明知自己得不到答案。
注（私设）:
¹ : 只要仙灵修复，羲玄随时可以归位，但是当每一世轮回结束，羲玄即便知道天界为他修复了仙灵也放弃了归位，因为他始终没有找到罗喉计都本尊，他为了计都拒绝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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